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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木樱心中轻哼，季森卓对符媛儿是真爱啊。
她假装巡查园区安全，一会儿工夫就将录音笔放好了。
瓶子里装着店内的所有水母。
说得好像她做过一样！
可能是休息了一会儿的缘故，他的声音听上去没那么虚弱了。
“够了！”符媛儿及时叫停，“你们的选题都做好了，稿子都交上来了？”
她被他嘴角那一抹笑意吓到了，赶紧追上去，“先说好了，你不能提过分的要求。”
“你笑什么？”程子同挑眉。
重新坐下来，她独自对着餐桌，泪水还是忍不住滚落。
符媛儿抬步往前跟，却被季森卓抓住了胳膊，“媛儿，他是个疯子！”
“什么意思，不舍得查她是不是？”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试探着问：“你觉得是谁窥探了你的底价？”
符媛儿的职业习惯，对一切秘密好奇，不管那么多，先上车带她出去再说。
女人笑了，问道：“你认识他吗？”
她随手将一碟点心放到了小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