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正和一个律师等待。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，”祁雪纯一笑，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，发现都无法得手，又怕被人发现，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

“你觉得我是小孩子吗？”程申儿反问，“如果换做是我，你会相信这样的话吗？”祁雪纯抬手便要甩他耳光，不料他早有防备，一只手将她胳膊架住，硬唇仍然吻了下去。

“祁警官，一切都是我的错，我愿意为我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，你们把我带走吧。”他冲警察伸出了双手。他的脑袋不会转弯，他不会想到，祁雪纯明明有车，为什么要出来搭乘出租车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她疑惑。今天……她立即打开电脑调出资料，赫然发现，今天是莫子楠的生日！

祁雪纯泄气的撇嘴，她承认自己一整天想的都是这个。得到号码后，她毫不犹豫拨出。

“不是三嫂。”祁雪纯朗声说道。“你在找什么？”他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