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名记者追问:“洪先生,据我所知,你出狱已经很多年了,但是我们没有查到你任何生活痕迹。这些年,你为什么销声匿迹,为什么不站出来把真相公诸于众呢?” 陆薄言显然很意外,看了苏简安片刻,不答反问:“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
高速公路上车辆稀少,保镖把车子开得飞快,不到一个小时,陆薄言就回到家。 “说了一些我意识不到的事情。”苏简安抬起眼帘,看着陆薄言,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,“我哥说,算了。”
陆薄言走过来,替苏简安拨出号码,把手机递给苏简安。 有人捂着心口表示自己要被萌出血了。
唯一的秘诀,大概只有像老太太那样,经历的足够多吧? 苏简安当然知道沐沐不是在思考这个,但还是决定演下去,问:“那你有答案了吗?”
“太太,”队长走到苏简安跟前,说,“陆先生交代,除了守在外面的人,我们还要在室内各处安排人保护你们。” 东子一咬牙,说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