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用品和外衣都收拾好了,接下来就是……呃……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竟然有几分温柔。
直觉告诉苏简安事情跟陆薄言有关,心被挠得痒痒的:“不能现在告诉我吗?”
以为这样就可以把陆薄言从脑海中驱走了,可一闭上眼睛,就想起他在阳台上的吻。
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,陆薄言突然就又吻上来了,她瞪大眼睛,陆薄言却只是从她的唇上轻轻掠过去,像一根羽毛扫过她的唇瓣。
但是又有什么所谓呢?她和陆薄言之间的婚姻名存实亡,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他需要一个妻子来挡住母亲的催婚;而她,需要一个实力比父亲强大的人保护。
不应该这样对洛小夕,苏亦承理智上是知道的,可是她的手缠上来,像个诱|人的小妖精一样把他箍紧,将完整的自己奉献给他,接吻的动作却生涩得一如她十几岁的时候,连叫他的名字都显得那么无措。
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
很明显,没人想过从不在社交场合出现的苏家二小姐,竟然是个法医,舆论顿时转了方向
他睡得很熟,呼吸很浅,胸膛微微起伏,她才发现,他的睫毛很长。
母亲走后,她没再穿过粉色系的衣服,对驾驭这个色系没有太大的信心。
而陆薄言……她什么时候开始那么相信他的?他明明就对她耍了无数次流氓哎……
一番仔细的检查后,医生告诉苏简安,她额头上的撞伤不严重,只是淤青了。比较严重的是手,轻度扭伤,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完全恢复。
她深知那家小店的生意有多好,老板又是个原则性极强的人,陆薄言把他请来,应该花了不少功夫。
“靠!”洛小夕不甘的加快速度,“总之不管是谁,今天晚上她都会呆不到最后!为了你的女伴着想,我劝你还要不要带她去了。”
这样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