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叮咚。”门铃忽然响起。她光靠鼻子闻了闻，就知道是程奕鸣了。

意思再明显不过了。已经靠在酒柜里睡着。

小泉没法犹豫，拿出电话拨通程子同的号码。符媛儿当做没听到，转身去自助餐桌前拿东西吃。

于翎飞微微一笑，苍白的脸色浮现些许红晕，“小泉说这些药特别难弄，谢谢你“按照现在的情况，东西在谁手里，都是一个烫手山芋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
“因为我在一家小报社，需要爆出别人没有的东西才有出路。”她很诚实的回答。昨晚她回到酒会，等着程奕鸣宣布女一号更换人选……她就要亲眼看着他宣布，让自己成为所有人幸灾乐祸或者同情的对象。

符媛儿一愣，她想起来了，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。程奕鸣走到严妍面前，浓眉轻挑，“对我做的这些，你有什么感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