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脑科的简单。”萧芸芸说，“你就挂个她的号，进去告诉她：‘医生，我脑子有病！’她保证对你兴趣满满，还会对你关怀备至！”

沈越川蹙了蹙眉：“国骂学得不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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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亮后，如果不是苏简安打来电话，她估计现在还在睡觉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就差举起双手跟苏简安投降了。

“可实际上我们什么都没有啊。”萧芸芸举手做投降状，“表姐，表嫂，你们以后不要开我和沈越川的玩笑了好不好？被沈越川听见，多尴尬啊？”

相对于这个屋子的其他人来说，这么随和的许佑宁简直就是天使一般的存在。

他以为萧芸芸会不好意思，可是，看了半晌萧芸芸都没有反应，忍不住问：“你没发现我在看你？”

“我现在古城区的老宅。”听筒里传来的男声仿佛来自地狱，有一种暗黑的森寒，“不过我不方便让你来这里，去天宁路的零一会所吧，会有人接待你，我随后到。”

说着，苏韵锦摊开一本菜单放到沈越川面前，“想吃什么，不要跟阿姨客气。这一餐饭，我早就该请你的。”

穆司爵冷冷一笑，脸上骤然没了温度和表情：“在你心里，我做得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，对吗？”

沈越川看着萧芸芸气急暴走的背影，唇角不自觉的上扬，明明已经看不见萧芸芸了，却还是在原地站了好久才上车，回公寓。

她警惕的从包里找出一把手枪，拿着走到门后，防备的问：“谁？”

这些他也都已经习以为常。

小丫头，不是对他动脚就是动手。

“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？”苏韵锦问得客气，却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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