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犬调教所
“伯母，”严妍流泪说道，“我没有任何要求嫁进程家的资本，我也没有跟您抗争的力量，但我和程奕鸣结婚的心是真的，我只能求您成全，程奕鸣已经这样了，您不要再难为他，也不要再难为我了，好吗？求求您！”
“我还以为你说的推销人员另有其人呢。”严妍毫不躲闪，“幸好不是他，否则有够烦心的。”
程奕鸣立即起身，推来轮椅让严妈坐上，出了屋子。
他还能睡多久，她就在这里等着。
寒冬已过，温度上来了，河面开始融化，尸体便慢慢浮上来，被晨跑路过的群众看到，然后报警。
“什么女人？”
欧远想了想，“我也说不好，我的宿舍就在他隔壁，好几次我下晚班回去，都看到他缩在走廊角落里，对着天又跪又拜。”
朱莉带着严妍来到一栋大厦找人。
“我想来想去，想要拿到证据，只能接近程皓玟。”
“停电。”白唐的声音响起。
同时在病房里的，还有酒店的保安。
“没想到，祁警官为了查案也会撒谎。”
晚上六点半。
严妍能不答应吗。
她明白祁雪纯想知道的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