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者身份尚未确定，正在数据库做指纹比对。”但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。

化妆师也一脸懵，“我不认识，可能是走错的吧。”“多嘴！”程奕鸣不满的紧抿唇角。

“这更显出她心思缜密可怕，”白唐挑眉：“下水道一时间很难将电话卡冲到很远的地方，我们一旦怀疑她，一定会想到用金属探测器检测下水道。但垃圾车一天转运一次，一旦运到垃圾场，就算是泥牛入海了。”“三小姐，今天来有什么业务？”梁总双手奉上一杯咖啡。

其实严妍明白，看程子同就知道了。“我收到你的消息……”他呢喃着，嘴唇没有放开。

祁雪纯心里流动着一股情绪，她说不上来那是什么。“你走吧，现在就走，”程申儿跟他保证，“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，什么都没发生！”

程奕鸣疑惑的思索：“还能发生什么事？”白雨心头一凛，严妍的模样不像是在开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