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只觉得大脑变得很迷糊,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但感觉自己更像是做了一个梦。
这时,烤箱关火,他戴上厚厚的手套抽出烤盘,将考好的鸡胸肉盛到白色的餐盘上,又接着烤芦笋和香肠。
那个女孩……
他问她:“你跟谁学的?”
这是她陪陆薄言度过的第一个生日,她贪心的既想让他开心,又想让他永生难忘。
不等陆薄言说话,苏简安就灵活的踢了踢右腿:“你看,我已经差不多全好了!我昨天还在警察局做了几个小时解剖呢,做几个菜肯定没问题!”
最后,一桶冰水泼下来,她猛然清醒过来。
如果她真的快要窒息而亡,那陆薄言就是她唯一的浮木。
她爬到床上,瘪着嘴委委屈屈的控诉:“你偏心!她有,凭什么我没有?还有,你跟我保证过会和她离婚娶我的!你是不是忘了?是不是忘了?!”
“啪”的一声,苏亦承一掌盖在她的翘臀上,“别动!”
以前一个月里也有十多天在公寓里一个人睡,但总是很难睡着,很容易醒过来,这两个月他天天在家睡,这种情况变得更加明显起来,他只能借助安眠药。
自从那天后,苏简安明显感觉到陆薄言比以前更忙了,但他还是按时上下班,每天接送她。
其他人也点点头,这样他们就可以理解了。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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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吱”
穿着快递工作服的年轻小哥走过来:“你就是苏小姐吧,这束花麻烦你签收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