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罗婶,给她熬一碗醒酒的吧。”祁雪纯交代。 “司俊风睡得晚,我没叫醒他。我看一眼就走,不会有事。”她说。
祁雪纯没想到,注射狂犬疫苗竟然有点疼。 “祁雪川,你住哪里?”祁雪纯忽然问。
“但你脑子里有淤血,万一受影响怎么办?”他只是这样说。 还有,桉发地的桉件不归白警官管辖,也没人请他协同办桉。
司俊风眸光一冷,病房里的气氛顿时降至冰点。 深夜雾气茫茫,他很不喜欢在这种时间看她离开。
然而,她防住了司俊风,却没防住祁雪纯。 喜欢钻研学问的人一般都喜欢安静,她也没多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