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娜和齐齐对视一眼，二人皆一副无能为力的模样。“听说符小姐想询问一点关于于总的事情，所以于总派我过来了，”对方接着说：“符小姐，您有什么问题就问我吧，我跟在于总身边十几年了，对于总的大事小情，我都十分了解。”

“意外你竟然亲自完成了论文，”那个文风一看就知道是他的，“我一直觉得你很像那种花钱请人代笔的学生。”“你别出声！”她身边的人小声提醒。

符媛儿没说话，虽然令月说得有点道理，但令月明显是程子同那一头的。这是有点反常的。

房间里没开灯。符媛儿和严妍一愣，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，几个高大的男人犹如从天而降，忽然就将她们俩控制住了。

“……”“谈，谈，”秃顶男又拍拍身边的空位：“坐着谈。”

“程子同，下次别干这种事了，”她又岔开话题，“让尹今希知道，我都没脸见她了。”穆司神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气过，今儿他真正的知道了，什么叫“以貌取人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