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
当然，她舍不得。

她今天不是和杜明一起被警察带走了吗！

她想说不，但声音已被他封住……

严妍也想不到其他办法了，只能说：“如果实在挽回不了，那我这份职业也算是做到头了。”

符媛儿仍然没有一点睡意，她将伪装成纽扣的微型摄录机拿在手中观察，盘算着破局的办法。

但是，现实不是比赛，“程子同，我可以选择不接受。”程奕鸣耸肩。

现在想想，她当晚的行为的确很可笑。

程奕鸣一愣，一口气像是噎在喉咙里似的，硬生生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
接着又说：“也会是死得最惨的一个。”

严妍看一眼时间，“差不多到开会的时候了，揭穿程臻蕊真面目去。”

符媛儿点头，本来他想留下来，虽然她也很想他留下来，但那样太儿戏了。

符媛儿在原地站了一会儿，想好了等会儿怎么跟杜明沟通，才迈步走出。

“我以为你会想到我。”他说。

她不想在外面惹事。

“喂，你等等，”冒先生叫住符媛儿，“二十四史，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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