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慰厕所
祁雪纯轻轻走过去，想给她拉上被子。
“……”
“自己朋友的酒吧生意不照顾，跑别处去玩？”
表姑却继续说：“程皓玟虽然跟父母不亲，但他有一个表舅，听说表舅去找过程老了。”
她将自己的手撤回来，“什么问题？”
这人……好奇怪，是故意凹冷酷人设吗？
上次过来，对方还一脸公事公办的对她说，程总有事，请在会客室等候。
严妍吐了一口气，既高兴又无奈。
又说：“你别否认，不然我现在就可以证明给你看。”
毛勇的案子还没结，东西连家属都不能动，何况来路不明的女朋友。
“为什么改变主意？”严妍问。
至于她和神秘人说过话……既然助理使用变声器能骗过她，估计神秘人跟她说话时，也用了这玩意儿。
正可谓，小不忍则乱大谋嘛。
“既然这样，你们说说这些损失怎么赔吧。”他环视一团狼藉的现场。
他要是不答应，反而在这些手下面前丢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