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妈这才注意到，小女儿没在屋内。

严妍从心底感到厌恶。

“就刚才。”

办公室的灯关掉，幻灯片开启。

“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，”见白唐打量自己，他不以为然，哼笑一声，“你们破案不讲证据的吗，难道靠吓唬人？”

程奕鸣问：“发件人是谁找出来了？”

她思索了几秒钟，“严妍，你最好说的是真的。”

“咳咳咳……”白唐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呛到。

“奕鸣，”申儿妈一脸焦急：“那个警官是你的朋友对不对，你快帮我报警，申儿不见了！”

一次又一次，直到她声音嘶哑的求饶。

“难道……”一个实习生惊讶的捂住了嘴巴，“当时她的瘾犯了，神智失去控制……”

以后的事情，她说不好，也不敢打包票。

至少，她看出他心虚。

“闭嘴！”对方不耐她的聒噪，“你急什么！”

严妍一愣，妈妈说得还没有这么详细，但在保姆的话里，妈妈能恢复正常完全是程奕鸣的功劳。

杨婶大惊失色：“难道是小少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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