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我过后自己问他也可以。”

“是不是于靖杰告诉你的？”她接着问。

怎么在项目里挖坑，让程奕鸣和整个程家都跳进来……

“不要。”符媛儿立即摇头，“这种小幸运难道不会让心情更好吗？”

符媛儿心中一颤，这一瞬间，这颗印章仿佛重有千金。

严妍怯怯的看了符媛儿一眼，符媛儿应该能读懂她的眼神。

让他明白，她已经看到这份协议就好。

“符经理？”助理也叫了几声。

两人喝了酒，季森卓又问：“符媛儿刚才是不是在这里？”

毕竟公司是符爷爷一辈子的心血和荣耀。

符媛儿点头，他说不安全，她走就是。

“媛儿……”他心痛到说不出话来，偏偏他连伸手为她拭泪的资格也没有了。

离婚这件事，终究还是伤着她了。

这时，程奕鸣才甩开了严妍的手。

厚云层沉沉的压在空中，仿佛一堵密不透风的墙，令整座城市都像被放置在桑拿房中。

她不禁抹汗，她能在程子同面前表现得孤陋寡闻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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