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请吩咐。”

“程申儿，”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叹，“你何必这样，你的要求我做不到，你将祁雪纯当成仇敌也没用。”

祁雪纯疑惑的抬头，不明白。

那么，这封信是谁写的？

收买了女秘书，对司俊风的行程还不了如指掌。

她怎么也想不明白，她哪一点比不上祁雪纯，他为什么非得选祁雪纯呢。

祁雪纯瞧见一个中年女人走到欧翔身边，扶住了他的胳膊，让他有个倚靠。

女同学愣了，脸色也渐渐发白……

“滚开！”他怒喝着将她推开，毫不犹豫跳下了海。

莱昂：……

司爸被噎得一愣。

“可她们已经这样做了……”话说出来，莫小沫脸上浮现一丝懊悔。

妈妈念叨一整晚，叨叨得她头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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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细细体会着这两句话的意思，能想到却有很多。

程申儿没动，幽幽问道：“你和他睡过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