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延看了她一会儿,“你脑子里是不是有淤血,失忆了,但会时常头疼?如果不治疗,你会双目失明,甚至死掉?”
但今天是体会不到了,因为,“司俊风,五分钟时间早到了。”
“奇怪,明明听到房间里有动静来着……”服务员嘀咕两句,转身离去。
“学会骗人了!”他在她耳边问。
冯佳赶紧叫住她:“太太,太太,您慢点,其实……其实司总现在是有点不方便。”
倒是二楼卧室的窗户开得挺大。
“祁少爷,你现在心里很难受吧。”莱昂在靠窗的沙发上坐下,悠悠点燃一支烟。
是司俊风。
祁雪川一声叹气,其实这几天他打听到不少事情。
路医生点头:“的确会缓解,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,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,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
“继续盯着司俊风的公司。”莱昂不悦的挂断了电话。
“那个年轻男人是她的丈夫,女人是她的婆婆,”傅延说,“本来说得好好的,但昨晚上签字的时候,她丈夫犹豫了。”
和他在一起时,他话不多,他经常做的事情就是看着她失神。
傅延目光复杂,挑了挑眉,算是默认。
傅延的脸苦了下来,“她已经嫁人了……但她丈夫救不了她,我需要钱,需要药,我不是一个会随便出卖别人的人……”
不知道司妈现在有没有后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