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教他怎么做男人!”莫父不觉得自己说错。 祁雪纯回忆那会儿,她收到一封邮件,本来想去蓝岛的一家制药厂查找有关杜明的线索,没想到碰上司俊风。
欧飞震惊到说不出话来。 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她以为他就算什么也不做,也会留下来陪他,没想到他竟然就这样走了。 社友沉思片刻,“被他看出来没关系,关键是他说的话是否可信,他的目的真像他说的,只是希望你放下杜明嫁给他吗?”
祁雪纯越来越懵,怎么就没事了? “对,一千块钱。”
好多好多这样的事,在此刻浮现得特别清晰。 主任惊讶,原来这个赔偿数字没能打动她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