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闭了闭眼,眉心深深的蹙起,包扎着纱布的手突然捂住了胃。 他记得对苏简安说过的每句话。
如果她答应他去医院,一定能检查出来她已经怀有身孕,到时候陆薄言会从医院把她直接带回家,离婚的事情,她恐怕是提都不能再提了。 陆薄言终究是败在她的软声软语的哀求下,吩咐司机去火车站。
书房内 惨叫一声接着一声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人一刀接着一刀剐在陈庆彪身上。
这样转移话题很生硬,她知道,但是……别无他法。 从小到大,苏简安自认不是口舌笨拙的人。此刻,那几个字明明就在唇边,却好像有千万斤重一样沉沉的压在心口,无论如何说不出来。
…… 陆薄言走出去,四周嘈杂的声音汇成了“嗡嗡”的蜂鸣声,一张张陌生的脸庞明明近在眼前,却十分模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