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先生扶了扶眼镜:“沈越川,这个人在A市跟陆薄言苏亦承是齐名的,我当然知道他。只是他是陆薄言的人,详细资料……恐怕不好查。”
他突然就觉得心上好像缺了一个角。
“是我。”周姨边扶起吧台上的空酒瓶边说,“你昨天晚上喝醉了。”
跟陆薄言相比,明显沈越川明显好接近多了。
想着,理智突然全部回到萧芸芸的脑海,她挣扎了一下,奈何力气太小,非但没有挣开,还弄疼了自己。
萧芸芸也顾不上那么多了,进了电梯直接上楼,却没有直接打开沈越川的家门,而是先拨通沈越川的电话。
沈越川突然间意识到,这件事始终都要让陆薄言知道的,否则以后不好处理。
苏亦承修长的手指叩了叩方向盘,神神秘秘的一笑:“到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萧芸芸一怒之下,不知道该怎么反驳,餐刀狠狠的往沈越川那份牛排上一插:“我不想在这里跟你吵,有本事我们出去打一架!”
苏韵锦笑了笑,擦去眼角的泪水,向老教授介绍沈越川:“这是”
想着,苏简安忍不住笑了笑,眼角的余光扫到窗外的天空。
恍惚间,萧芸芸明白了什么:“我妈妈在贵宾室?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你要帮我处理伤口?”沈越川看了看用口袋巾简单的包扎着的伤口,叹了口气,“早知道让钟略划深一点了。”
他始终不敢承认,对于亲情,他还是有一份渴望和期盼。
一路上,萧芸芸紧紧抿着唇,无论如何不让自己哭出声来,逼着自己拿出面临大手术时的冷静和自制力,硬生生的把那股心如刀剜的感觉压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