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多好多这样的事，在此刻浮现得特别清晰。

在C市工作的大学同学联络了她，说杜明有些东西放在他那儿，他搬家时才想起。

白唐独自住在一居室的小房子，客厅被他改造成了书房。

“别说了，听警察的吧。”

“你觉得诉讼对莫小沫有利？”宫警官反问，“一旦她这样做，她就没法在那个学校待下去了，你让她之前付出的时间和学费都白费？”

“我要对你们进行询问，一个一个来，”祁雪纯的目光没动，仍落在女生脸上，“你先来。”

莫小沫微笑着摇头：“谢谢祁警官，有些东西我尝过就好，不一定要拥有。”

“先杀了欧老，再杀了欧翔，你成为遗产继承人。”白唐说道。

忽然，她瞧见程申儿走出了楼道口。

祁雪纯没说什么，转身进了试衣间。

更别提帮她想线索了。

他带她来到小区附近的一家餐馆吃饭，而不是要赶她走。

“那我下次请你。”祁雪纯开始动筷子。

程申儿坐在办公室里，回想着美华曾经说过的话。

“我应该怎么做？任由别人查我？”他毫不客气的反问。

祁雪纯冲司俊风使了个眼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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