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米莉冷笑。

人都是后知后觉的动物，威尔斯和她不是第一次过夜了，他也不是第一次来她的公寓。可是此刻唐甜甜的感受似乎才特别清晰，他是她的男友，所以在她的公寓过夜一晚是多么正常。

不。

顾子墨见顾杉的房门开着，外面传来有人上楼的脚步声，“快把衣服穿上！”

“不是。”顾衫摇了摇头，“我很羡慕。”

她的声音里有不确定的语气和一丝为难，犹豫了半天才有说，“我听到你和莫斯小姐说话了，不是枪声，是我不小心把花瓶打碎了……”

“威尔斯，可我不是为了这个，我是为了和你在一起，就这一点，没别的原因。”

威尔斯的薄唇勾了勾，看不出他的表情。

审讯室。

她一连问了几个问题，这样能查出康瑞城蛛丝马迹的线索，许佑宁都不肯放过。

威尔斯点了下头，“我知道了。”

艾米莉已经受够了被人管教，无论是保镖还是特丽丝，都是为了威尔斯家族服务

“小心被人拍到了。”

休息室外的陆薄言视线从这些物品上扫过，眼神深了深，他很确定，唐甜甜的包里不可能再放下第二个手机了。

唐甜甜像是想说什么，却又说不出话，她自以为自己二十多年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，就这么平平淡淡过来了。

艾米莉背后还有枪伤，她绝不能让威尔斯知道，艾米莉看唐甜甜的眼底闪过一丝不安，她脸色冷了冷，“把手机交出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