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严妍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“不管你怎么说吧,”司俊风不以为然,“总之付哥是凶手没错,我帮助警察破案,怎么说也算是尽到好公民的义务了。”
六婶赶紧将手腕缩了回去。
祁雪纯眼里闪过一丝诧异,她第一次见白唐这样,对白唐多了些不一样的认识。
想明白这一点,她心头的大石头松动了些。
他早就不戴眼镜了,细长上翘的眼角既危险又迷人,坚挺的鼻子下,两瓣薄唇能说出最柔软的情话,也能让人瞬间心冷。
祁雪纯和消防员交涉一番,得到许可带走了管家。
片刻,助手将管家带来了。
“少说废话,”祁雪纯盯着他:“今天你去酒店是为了什么?”
司俊风二话不说抬起脚便朝门踢去,咚,咚几下,木屑横飞,锁没开,但另一边的合页被踢掉,门开了。
“严妍,有空跟我谈谈吗?”她问。
“听医生说,你打算让奕鸣出院,回家里修养?”白雨问。
“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,”白唐接话,“直到我发现后花园湖边的摄像头被关了。”
住在这里,是身份和地位,甚至人脉的象征。
“……我都问清楚了,”小姨笑呵呵说道:“他爸虽然年轻时在社团里混过,但很早就出来的,做的也都是正经生意。至于司家少爷嘛,那更是没的说,从小到大读的都是名校,接触的圈子也都是顶好的,没有一点恶习。”
他的心理防线正在一点点溃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