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,她一直都知道苏亦承是怎么打算的。 “佑宁姐今天怪怪的。”阿光说,“刚才她去华北路的会所处理了点事情,出来后匆匆忙忙叫我送她去医院,我跟护士打听了一下,说是她外婆住院了。其实刚才她在楼下,但是没上来就走了,说是要去找一个人。”
明明是一个好的结果,她没有伤害孩子,陆薄言也终于愿意离婚,她却觉得沉重,就像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口,压得她迈不动脚步,喘不过气来…… 苏简安觉得有戏,比了个“一点点”的手势,“你只要告我这么多就好了!”
“意思是”陆薄言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,“不管我想做什么,都不会有人进来打扰。” 虽然早就预料到,但是推开门的那一刻,苏简安还是被吓到了。
陆薄言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,猛地站起来,疾步走出咖啡厅。 她也很讨厌看文件,一个又一个方块字连在一起,行文枯燥无味,还要看得小心仔细,否则就要掉进陷阱里,就跟在纸上演宫心计一样。
“……”苏亦承一边对向来细心的苏简安感到绝望,一边又不得不给她宽心:“放心,陆氏刚刚恢复正常,他忙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,怎么可能有时间跑到这里来找你?” 再说,那天她那样决绝的从医院离开,陆薄言应该是恨她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