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还能怎么办？”严妍撇嘴。“什么事？”她硬着头皮问。

可笑，都被绑上了还这么凶。莫婷微微一笑，“奕鸣，你变了，像个男人的样子了……你真的变近视眼了？”

符爷爷不以为然：“他们都附在我身上吸血，我年轻时也就算了，现在老了，还不能过点自己的日子？”“他们争的不是谁说了算吗？”另一人说道：“马赛只是一个方式而已。今天程总不来，下次他们还是得用另外一种形式来决定谁说了算。”

“程总，”小泉在旁边说道：“于小姐现在没力气端碗。”这样程奕鸣等同于出尔反尔，看他再有脸纠缠她！

他明明还瞧见她手背上粘着留置针头。“吴瑞安？”程木樱有些惊讶，“你问他干什么？”

严妍觉得自己实在马虎，怎么连这种时间也能忘记。她已经做好了被于翎飞质疑的准备，也想好了解释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