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,既然已经改变不了,接受就好了。
迎面扑来一阵刺鼻的酒精味,紧接着白唐便扶着高寒快步走了进来。
高寒一愣,俊眸中闪过一丝惊喜。
“不着急。”
“这话是谁跟你说的?”冯璐璐问。
“高寒,你说!”陈浩东将枪眼对准了高寒。
“如果不是忽然有任务,那天早上你会把我一个人丢在酒店的房间吗?”她问。
助理不敢耽搁,马上离开了。
高寒微微一愣,按照正常流程,她不是应该要求他捎她一段,或送她回家?
滚烫的温度透过衣料染上她的肌肤,她感觉浑身几乎融化,然而她却并不想挣脱。
冯璐璐心中咯噔,其实她是情急之中迫不得已胡说一通,没想到瞎猫真撞上了死耗子。
但就是这样看了他一眼,多日来的努力全白费了。
她就像莲花,清高而绝立,身上那股恰到好处的距离感,让人感觉很舒适。
她推开他的手臂,从沙发边缘滑出他的怀抱,静静的,她在他面前站了一会儿,最终还是回到了房间。
“别说我没给你机会,你推啊,用力推啊!”她催促他。
父母被害,家破人亡,如今还要受这份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