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和陆薄言是夫妻,不管是陆氏涉嫌巨额偷税漏税,还是芳汀花园的事故调查,两起案子苏简安都不能碰,她只能借着闫队的手去了解案子的进度。
出乎她的意料,老洛并没有因为她点头答应而感到高兴。
掼下这八个字,她疾步走回屋内上楼,“嘭”一声摔上房门,拿过手机想给苏亦承打电话,但这么晚了,他会不会已经睡了?
“它大爷的。”洛小夕擦掉眼角的泪水,叫来空姐,“给我一杯香槟!”顿了顿,又说,“把你们飞机上的香槟全开了,机舱里的乘客不管头等舱还是商务舱,人人有份,我买单!”
吃过晚饭刚好是七点整,苏简安穿好衣服准备出门,保姆张阿姨忙问:“苏小姐,你要去哪里?苏先生知道吗?”
苏简安笑着擦掉脸上的水滴。
洛小夕思路堵车了:“可除了酒店,她还有哪里可以去?”
这天正好是周五,苏亦承下班后来接苏简安。
有点奇怪。
小腹越来越痛,她感觉有什么正在远离自己,或许是意识,又或许是别的。
她的身后是圣索菲亚大教堂,她穿着长长的外套带着墨镜站在镜头前张开双手,笑容灿烂又明媚。
洛妈妈笑了笑:“既然这样,那妈就告诉你实话吧。你走后,我呆在家实在无聊,亦承他就给我和几位太太安排了一次出国游。”说着语气变得兴奋起来,“上个月的欧洲六国游,是妈妈这辈子以来最尽兴的一次旅游!”
几个男人果然被吓住了。
陆薄言挑了一下眉梢,不置可否。
幸好,残存的理智会在紧要关头将他这种疯狂的念头压制住。
陆薄言拿着纸笔,望着断线的珍珠一般的雨帘,一度茫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