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掩饰着意外,保持平静的目光盯着苏洪远,仿佛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,脸上更是看不出任何明显的情绪来。
陆薄言还来不及拿走冰袋,沈越川的调侃声就远远传来:“哎哟哟,这肉麻的,记者在拍你们知不知道?”
苏简安十五岁那年,母亲意外发现父亲苏洪远出轨多年,在外面甚至还有一个只比苏简安小三个月的女儿。
“李医生,有没有快速散瘀的药?”她问,“有点小小的副作用没关系,我这两天必须散瘀。”
谁都知道他最疼苏简安,也最怕苏简安,这个世界上,只有苏简安能管得了他。
她只好笑着回应。
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,忙忙抽回手:“好了,谢谢。”
陆薄言捏了捏她的脸:“永远都别质疑一个男人行不行。”
她笑了笑:“阿姨,我没事。你别忘了,我也算半个刑警的,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怎么样了。”
居然还敢讨价还价?如果今天他不去酒店,她有没有想过自己会被骚扰甚至更严重?
她伸出手摸了摸陆薄言的脸,哎,有温度诶,而且他皱眉了,很不满的样子。
徐伯说,沈越川只是来电说陆薄言住院了就急急忙忙挂了电话,她不敢想情况会有多糟糕。
有时候他虽然是挺混蛋的,但苏简安还是愿意相信,他不是那种丧心病狂的人。
苏简安还来不及回答,陆薄言就下车来扑向她,在她耳边呵着热气低声说:“不要叫人,我要你。”
娇滴滴的嗓音,好像一阵风吹来都能把这柔弱的声线割碎。
赵燃甚至来不及吃惊苏简安已经结婚,他只知道苏简安是陆薄言的妻子,除非他长了一万个胆子,否则他这辈子是不能打苏简安的主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