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神色淡淡:“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,我们没有任何可能。” “办法不是没有,将错就错就好了,不过……要委屈你一下。”江少恺具体说了说他的办法。
这一次,他的声音里没有怒气,没有命令,只有惊恐。 难道她侥幸逃过了一劫?
目送着医生离开后,苏简安转头看着床上的陆薄言,手伸进被窝里,找到他的右手。 陆薄言说:“我要处理的不是公司的事情。”
“当然不是,而是因为这件事让我看清楚了一些事情。”苏简安说,“江少恺的大伯替我查过了,我才知道康瑞城是多危险的人物。你要对付他,不可能像收购一个小公司那么简单,康瑞城被捕入狱的时候,陆氏恐怕也会元气大伤。而这期间,就像你说的,我随时会有危险。” 刹那间,好像有一把锋利的刀子cha进苏简安的心脏用力的翻搅,她比陆薄言更痛,痛不欲生。
陆薄言终于是按下遥控器关了电视,再看向苏简安,她在笑,只是笑意里泛着无尽的冷意和讥讽。 一锅生滚牛肉粥,很快在“咕嘟咕嘟”的沸腾声中冒出了香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