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想得太少了。”陆薄言说，“你两次在A市接触许佑宁，从来没有发现她不对劲？”

许佑宁动弹不得，呼吸间充斥着穆司爵身上的气息。

要是他们无法说服苏韵锦，他们要分开吗？

“确实是康瑞城的跟踪手段。”顿了顿，沈越川话锋一转，“不过，我想不明白，康瑞城为什么还要跟踪我？”

沈越川像没听见宋季青的后半句话似的，径直走过去打开房门：“既然没事了，慢走，不送。”

他恍然意识到，穆司爵也许一直在强迫许佑宁。最亲密的接触，带给许佑宁的从来不是愉悦，而是折磨。

萧芸芸纠结的咬住拳头。

多一天，她都不能等。

许佑宁还想说什么，康瑞城已经转身离开。

秦林摆摆手，“怕了你了，打电话吧。”

后续的工作完毕后，萧芸芸给林知夏发了个消息，问她下班没有。

就算穆司爵的住址暴露，这里妥善的安保设施也会把一般人挡在门外。

“城哥……”手下颤颤巍巍的说，“佑宁姐可能，可能……”

沈越川递给萧芸芸一张电话卡，“这是我的备用卡，你暂时先用。”

许佑宁动作一顿，疑惑的看了康瑞城一眼萧芸芸的父母发生车祸，已经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，他还真的去查了？

前半夜，萧芸芸一直呆呆的看着沈越川，后半夜实在困了，忍不住趴下来，也不管这种不良睡姿会不会影响伤口，她就那么睡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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