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呵,毁灭权,是需要您自己去施行的毁灭权吧?”,似乎并不意外,教徒们对于大角鼠的话语甚至都没有这毁灭感来的更加具有压力。 而这种层层信息变化,也让尤歌主动的锁定了自己的方向,就在自己的上方,只需要继续行数千米的距离,就可以大致的靠近核心的存在了。
依托着尤歌的存在,一切都开始出现了恶的转变。 无尽的深渊,抓住只不过是人性最无力的嘶吼,摔落也不过是人性恐惧的挣扎,
“哈哈哈哈~呕!” 眷属们的变化也在一点点的开始了最后的变化。
我们知道,我们到底是为什么而存在的吗? 阿克曼要走了,自己的学生再走了,最后只剩下她一个人还能做什么?
可这般又如何呢? 迎着站在一侧默默不语的索菲亚,赖安口直心快的直接开始了嘲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