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他，”但严妍相信他说的话，“于翎飞没借机要求你离开程子同，这很反常，很有可能她真的对程子同恨到底了。”

严妍的头很疼，想不明白。

“谢谢。”露茜揉着崴到的脚踝，“我可以坐一下吗？”

第二天上午，符媛儿接到蒋律师的电话，可以跟他去见程子同了。

符媛儿打开浏览了一遍，“砰”的一声，一只手撑在了桌上，另一只手上的报纸险些拿稳不住。

妇该检查的检查，该回家的回家，只剩符媛儿独自坐在长椅上发呆了。

蒋律师继续说道：“现在我跟你沟通案情，我了解到，赌场的经营是有一个账本的。”

“严妍，你……”严妍刚才是在指责她吗……

“华总，您好。”休息厅服务生将他迎到一个位置，送上一杯果汁。

穆司神此时的脸黑得就像满天乌云，随时就会大雨倾盆。

“妈！”符媛儿急了，俏脸涨得通红。

程奕鸣没有助理的吗，对方没有秘书之类的吗，怎么就能看着两个上司对着干呢。

“你先按原计划去陪华总打球，我想办法看能不能查到于翎飞的计划。”她说。

程子同把密码改成这样有什么特殊含义吗，还是说他只是想要改掉她的生日数字而已……她收回飞散的思绪，抓紧时间回到正题。

“颜雪薇，现在……现在是法治社会。”

“破产……”他说，“也是商业手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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