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瞪着陆薄言:“你敢!”
又是良久的沉默,陆薄言缓缓接着说:“我父亲的死,不是意外那么简单。是谋杀。”
“快请他进来。”洛妈妈把洛小夕拉上楼,把楼下的空间留给苏亦承和老洛。
就在这时,市局门外又起了一阵骚动,苏简安预感到什么,往外望去,果然是陆薄言的车。
苏简安走到草地边,正想找个长椅坐下,突然听见一阵压抑又无助的哭声。
“你们……”苏简安气得差点吐血,冲过去,“谁准你们喝酒的!”
苏简安抽泣着扑进苏亦承怀里,再也无法控制,在医院的走廊放声大哭。
陆薄言揉了揉太阳穴:“一会我找方启泽问清楚。”
七点整,鱼汤炖好,苏亦承去端出来,苏简安负责盛饭,兄妹俩人开饭。
他好看的眼睛折射出灼灼的光,好整以暇的打量着苏简安,苏简安不得其解,他是醉着呢还是清醒了?
这条路,她终究是走错了……
苏简安不解的眨巴一下眼睛:“你为什么要跟我道歉?”摸了摸伤口,“是我去见家属的,又不关你事。”
睡在沙发上的苏亦承听见动静,几乎是一秒钟醒过来,下一秒,他已经来到苏简安的病床边。
苏简安蔫蔫的趴在床边,眼巴巴望着陆薄言:“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?”
陆薄言还来不及回答,病房外的走廊就传来吵嚷声。
她叫秦魏先回去,然后穿上消过毒的隔离服陪在监护病房里,看着母亲消瘦的脸颊,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母亲的手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