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,程申儿也从检查室出来了。
“司总派我出去办了一点其他事情。”
他收紧手臂,在她身边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,疲惫的双眼也渐渐合上。
祁雪纯被问住了,但慢慢想起来:“路医生没给我联系方式,他说自己有手机也不带,留号码没用。”
“就是不知道,谌小姐能不能看上他,”她抿起嘴角,“如果看不上,他也有理由留在A市了。”
听这话,似乎程母的情况并不危险,祁雪纯稍稍放心。
然而,又一个身影敲响了雕花木栏,“请问,谌小姐是在这里吗?”女人的声音传来。
她太清楚他了,如果她不答应,他会像没要到玩具的小孩子,一直闹。
祁雪纯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了医院,她脑子里一片空白,全世界在她的意识里变成虚无一片。
“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,值得庆祝!”祁雪川兴致勃勃的说,“怎么说你也得请我吃饭。”
司俊风这句话像烙铁,在他心上留下了烙印。
腾一松了一口气,正准备关门,却见她忽然转身。
“他没说,你也没问?”
每一次发作,都会比上一次更疼,更煎熬。
那团淤血,是暂时潜伏起来的后遗症。
“你拿着,你就会成为他们的目标。”他担心的,是她的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