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非……纪露露有他的把柄。” “你要在公司待多久？”他问。

祁雪纯拿起电话打给了白唐：“白队，我推翻我对莫小沫案件的所有怀疑，您按程序办吧。” 祁雪纯坦言：“白队，我觉得这件事蹊跷。”

程申儿在这里，的确不是那么合适。 她将地址发给了白唐。

主任继续说：“对了，别只说莫小沫打人，还有个同学也受伤了。当天莫小沫也动手了呢。” “你哥说得没错，”祁父在沙发上坐下来，手指夹着一支雪茄，“我们祁家十八代祖宗，都要感谢你终于还是屈尊降贵和司俊风结婚了。”

“我明明看到他跟着你一起出去的，”祁妈不悦的蹙眉：“你多少上点心，就算看在司家父母这么热情的份上。” 那个大雪的夜晚，他和程申儿相依为命同生共死……

“祁小姐，又见面了。”程申儿微笑着说道，彬彬有礼。 “砰”的一声，她甩门离去。

“跟我走。”司俊风拉上祁雪纯离去。 “你决定……但现在怎么办，祁警官已经知道我是你的秘书，突然把我撤了，她会怀疑吗？”程申儿嘴角翘起一抹得意。

“祁雪纯，给自己放个假吧，别再撑着了，”他说，“我带你去雪山滑雪。” 明明心里装着另一个女人，还要跟她像夫妻一样相处，他也不嫌弃累得慌。

“他有没有跟什么人结仇？”她拉回心神，继续问。 司俊风让美华将计就计，陪着祁雪纯玩游戏，是为了什么呢？

祁雪纯来到门口，将里面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。 “她已经在公司出入自由了！”年轻秘书撇嘴，替程申儿不值。

“莫小沫，你先回去吧，我没事的。”莫子楠冷静的说到。 她真转身就走，不再理他。

“砰”的一声，祁雪纯一拳头打在桌上，“傻！真傻！为什么要干出这样的事！” **

一个小时后，莫家三口走出了家门。 “发生这样的事，学校为什么不给莫小沫换宿舍？”

“我觉得……你最好别在我面前耍酒疯。”她板起面孔警告。 社友发来消息，那块铭牌的来历需要时间去查。

祁雪纯一愣，听这说话的语气，怎么像是司俊风的妈…… 或者被负责马路卫生的环卫工人扫走。

“今天大家都在这里，我也不怕说出来了，如果我家里人有事，就是你们下的黑手，”管家恨恨盯着欧飞一家：“老爷生前对你们那么好，他死了你们还让他不得安宁，你们一家一定会遭报应的！” 她放声说道：“你们叫谁来搜都可以，但我有话在先，如果没搜到，你们都要让我打一耳光。”

“祁小姐，”宋总的神色间带着讨好，“聚会上的事实在抱歉，是那些人不懂事，也是我组织不力，都怪我。” “对，刚才就她一个人在宿舍！”

她今天不想挣扎。 司俊风来到她身边，抓起她的手，往她手里塞了一个热乎的纸杯。

纪露露和要好的几个女生穿过走廊时，莫小沫端着一盆水迎面走来，并没有“礼”让纪露露通行。 他的目光跟和了胶水似的，粘在她身上就撕不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