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家的喜悦如数浮在脸上,苏简安的心底却在泛酸。 陆薄言终于放心的离开,一走出警局大门,就有大批的媒体涌上来,抛出犀利却毫无新意的问题。
秘书敲门进来,她愣了愣:“你还没下班?” 陆薄言打开床头的台灯,打算认真的和苏简安谈谈:“简安,你冷静一点听我说……”
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,铐着几个公司的职员走出来了。 苏简安听说她被安排去医院接受检查时,就已经察觉到什么了,但真的在车上看见陆薄言,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,不顾随行的警员怎么看,一头扎进陆薄言怀里,像一个寻求庇护的小鸵鸟。
苏简安长长的眼睫毛眨了眨,终于回过神来,但整个人还陷在后怕中,一推开陆薄言眼泪就掉了下来,蹲在地上埋着头大哭。 早知道今天的话,那个时候她就在采访里跟陆薄言告白了……
陆薄言易醒,蓦地睁开眼睛,起身去打开|房门。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苏亦承打了个电话回来,说他下班后要和朋友去打球,晚上也许就住在山顶的会所了,问苏简安一个人在家行不行,不行的话就叫保姆在家里住一个晚上陪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