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，她使劲推了推穆司爵，他却扬手扔了布料，转眼又欺上她。

这个孩子才刚过五岁的生日，正是最需要母爱的年龄，可是他用一种已经接受事实的语气告诉她，他的妈咪已经去了天堂，他没有妈咪了。

沈越川“嗯”了声，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，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。

可是在苏亦承眼里，她还是那个需要他保护的小女孩。

“以前是为了帮薄言。”穆司爵顿了顿，接着话锋一转，“现在，是因为你。”

康瑞城示意许佑宁继续说：“所以？”

沐沐三下两下擦干眼泪，勇敢地迎上穆司爵的目光，倔强地忍住眼泪。

许佑宁被噎得一阵无语，可是仔细一想苏简安的话，好像也对。

“许佑宁，我甚至想过，如果你不是康瑞城的卧底，或许我可以原谅你。但是很快，我发现我又错了。”

洛小夕也第一眼就看见许佑宁，快步走出来，边问：“沐沐去芸芸那儿了？”

沐沐跳了一下：“我不管！反正你……”

穆司爵把一切都说开了，他显然无意继续和她纠缠这个她不愿意开口的话题，他会把她留下来，和陆薄言联手开始对付康瑞城，最后拿出康瑞城害死她外婆的证据。

苏简安：“……”第一次见到这样宠女儿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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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司爵正在面对的，是一个抉择的困境。

洛小夕抚了抚小腹，赞同地点点头，转头叫萧芸芸：“芸芸，走吧，去吃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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