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
可是他居然抱着一个女人从楼上下来?那动作还……充满了呵护!
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,露着性|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,引人遐想。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,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,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|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。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,苏简安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。
陆薄言蹙着的眉慢慢舒开,他缓缓看向沈越川
“好的。”经理点点头,“稍后就给您送到家里去。”
苏简安睁开眼睛,眸子里没有了往日明亮的光彩,也失去了焦距一样,陆薄言的声音更急:“你哪里不舒服?”
“我穿着睡衣!”
“不去算了。”苏简安转身就要往外走,“我一个人去。”
他将车开到路边停下,把外套拿过来盖在她身上,这才重新踩下油门,上了高速开回家。
“起来。”陆薄言不容置喙,“我带你去。”
不知道是她还是陆薄言体温骤升。
一时间,苏简安和苏媛媛万众瞩目。
如果不是他们结婚的原因太特殊,她几乎都要以为陆薄言喜欢她了。
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介意?”唇上又有血珠冒出来,苏简安一抿唇舔干净,“结婚那天我就跟你说过,我不管你和韩若曦卿卿我我暗度陈仓,你也不要管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