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语气淡淡,一脸“你完全没必要”的表情:“你诉苦……有人心疼吗?”
那天晚上连着搜查两遍一无所获,穆司爵已经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,却没有怀疑到许佑宁头上,尽管当时现场只有他和许佑宁,答案是这么的明显。回到别墅后,他甚至帮许佑宁包扎伤口。
许佑宁忍了一个早上,终于可以解脱了,一把推开穆司爵。
阿光想了想,边推着其他人往外走边说:“听七哥的,先出去吧。”
“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?”陆薄言淡淡的问,听起来没有不耐烦,也没有任何警告的意味,却让人背脊生寒。
欣赏够苏简安震惊的表情,陆薄言不紧不慢的借着告诉她:“所以,你现在还是陆太太。”
……
“你那么早就来了?”洛小夕感觉不可思议,“你呆在化妆间干什么啊?”
“可是”苏简安表示疑惑,“你不要去公司上班吗?已经快要中午了。”
“我再重复一遍,你一个人斗不过穆司爵,更何况你还是在穆司爵的地盘上!”康瑞城吼道,“趁着你现在还能走,马上回来!”
“你今天要翘班吗?”苏简安拿手当枕头,对上陆薄言的目光。
穆司爵嗜酒,也很以来烟,可是他的身上从来不会有烟酒的味道,只有一种淡淡的男性的刚毅气息,就像一种力量感,给予人安全感。
陆薄言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:“我愿意。”
……
洛小夕好奇宝宝一样:“出院后呢?”
“你手上的伤……”阿光指着许佑宁手上缠着的纱布,“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”刚才为了不让两伙人打起来,许佑宁用手去挡其中一方,结果手背被那人手上敲碎的玻璃瓶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