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伯,他什么意思啊?”
可是,他居然没什么反应?
苏简安咬牙切齿的说:“如果知道是为什么,我还会没办法思考吗……”
按理,离开前应该和宴会的主人打声招呼,于是她径直朝着陆薄言走去。
这是他们最亲密的一刻。
徐伯一脸为难:“不是,今天中午……少夫人也给江先生送饭了。”
“我一定去!”
苏媛媛天真少女一样蹦到陆薄言面前:“姐夫,我一进来就看到你了呢!”才注意到苏简安似的,“咦?姐姐,姐夫带你来了啊?听说上次你被一帮高中生围堵,没有受伤吧?我和妈妈都很担心你呢!”
她天不怕地不怕,木马流氓都不怕,但是怕苦,怕吃药。所以小时候她生一次病,全家都鸡飞狗跳,为了哄她吃药,别说是母亲和苏亦承了,家里的佣人都要使出浑身解数,可她总是有办法躲,躲不掉就跑,跑着被抓到了就抱着苏亦承哭,反正苏亦承最疼她了,肯定不会逼她的。
今天天气很好,微风,太阳不大,非常适合运动。
“唔……唔……唔……”邵明忠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干着急。
陆薄言看着她纤细的背影,唇角的笑意满是玩味。
她既然早就知道被围堵的时候他是特意赶去的,为什么一个问题都不问?
苏简安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,过了半晌好不容易反应过来,她艰难地咽了咽喉咙,怯生生的说:“那个……我不好吃,不过我做的大盘鸡和清蒸鱼挺好吃的!”
陆薄言笑着抚了抚她的头发,动作轻柔且有着无法拒绝的宠爱:“唐先生,不如一起吃顿饭,你和我太太叙叙旧?”
“换衣服。”陆薄言永远言简意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