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哪里不喜欢,不用改了。”说着她又有些茫然,“这样,应该是合身的吧?”
苏亦承见她神色不对劲:“找不到你哥?”
苏简安怒往购物车里放各种零食,陆薄言还帮她拿了几样,完全对这点小钱不上心的样子,苏简安肝儿发颤,气呼呼的推着购物车去收银台。
第二天,苏简安正在座位上打一份验尸报告,突然有人告诉她,一名姓蒋的女士找她。
他还穿着白天工作时穿的衬衫西裤,脸色冷沉沉的,她莫名的感到不安:“陆薄言,你……你呆在门口干嘛?”
他想起第一次见她时,她还没有妩媚的卷发,不懂得什么叫妖娆风情,也还没有出落得这么迷人,扎着马尾辫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,从小就是半个男孩子模样。
高中小女生们早已忘了眼下她们的处境,纷纷对着陆薄言发花痴。
苏简安只得佯装懊恼的放开门把,走回去倒了杯水喝,顺口问陆薄言:“你要吗?”
洛小夕受不了苏简安这茫然的样子,提醒她:“你老公的公司!”
他发现事情开始失控的时候,已经无力挽救。否则那天晚上,他不会在考虑要不要放苏简安走的时候犹豫那么久,第二天更不会在她回来的时候怒极的强吻她。
这到底是什么妖孽?
苏简安哼了哼:“因为我一点都不想跟你住一个房间!”
碟子里的鱼片晶莹油亮
但这些,陆薄言不会告诉苏简安,他只是叮嘱她:“别忘了还利息。”
“笨死了。”陆薄言掀开她的被子,“起来。”
苏简安转身跑了,不知道去找什么。
“就冲着你这句话”滕叔看向陆薄言,“你去和室把墙上那幅画取下来。”平时她的注意力都在那双细长深邃的眸上,一对上他的视线就不敢看他了,原来他的睫毛这么漂亮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支吾吾,“我不是不愿意。其实……我不怎么会跳舞,而且好几年没有跳了。到时候我没有办法配合你,我们不是要一起丢脸吗?”可是心底……却没有那种排斥感。
后来她知道自己的毛病,生理期前期总是特别注意,吃好喝好睡好,这大半年都没再痛过,可前几天她被挟持又和陆薄言闹别扭,意外频发,生理期提前了不说,还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痛。这个公园很大,正门在距离地铁站很近的南边,从餐厅这边穿过去大概需要十几分钟,一路上他们可以沿河散步,看河里缀着彩灯载着游客的游船悠然飘过。
陆薄言上了车,汪杨正在抽烟,他看了眼汪杨。苏简安还呆呆地贴着墙,整个人像放空了的木头人一样,陆薄言把她拉进怀里:“笨蛋,呼气!”
洛小夕走过去,大喇喇的在他对面坐下:“这么巧。”苏简安回过头瞪了瞪陆薄言:“那你还不如不要端到我面前来!”
陆薄言打开鞋柜取出一双布拖鞋给苏简安:“把鞋子换了。”“陆太太,你胆子见长啊。”陆薄言眼里的无奈变成了危险,“之前不是很怕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