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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一脸的难以置信，“程申儿对司俊风……是真的？”
“哪里不一样？”他问。
忽然，桌上的内线电话响起。
纪露露微愣，循声看去，她看到了祁雪纯和两个警察，还有……莫子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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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警官冲祁雪纯使了一个提醒的眼神。
“大妈，请问李秀家怎么走？”她又问了一遍。
祁雪纯不至于上他这种当，“送给你了。”
如果让司俊风知道真相，之后就算司家人怪罪，也有人帮他们说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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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们谈。”司俊风起身离去。
她明白了，有人故意将香气四溢的食物放到门外，想让她服软认输。
莫小沫摇头，“我听你们的，警察叔叔。”
司俊风有点懵，他预想中的画面，难道不是她深感被羞辱，大骂他然后跑开？
他音调不大，但其中的威严不容抗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