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往前一点，是女人的衣裙，内衣……

“我要替男人们感谢一下你啊，或者我以后该叫你严圣母了。”

程子同眼露诧异，但他没有多问，而是转头吩咐助理：“查一查。”

符媛儿忍着胃部的不适，爬起来便朝书房走去。

“不用谢我，不赖账就行，”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坏笑，“翻倍偿还也行。”

这时，程奕鸣走过来了。

服务生点头，他认识的。

程子同微微点头：“我带她进去。”

子吟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，她稳了稳神，回道：“我觉得这事就不用符小姐操心了，我相信子同会是一个好爸爸。”

“孤注一掷？”她很疑惑，“之前不是商量好要分三步走吗？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她有点没法理解。

符媛儿真的没法理解。

“我让人一直打扫，那些衣服都是干净的。”符爷爷来到门口。

“你不信我？”他冷声问。

“哦，”符媛儿没觉得事情有多严重，“我只是做一个采访，应该没什么问题。”

这时，一个打扮贵气，与这群阿姨年龄相仿的女人走进了包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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