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,敲门声突然响起来。 苏简安和钱叔的接触不算少,以往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带着白色的手套,永远是一副专业司机的样子,照理说,他应该知道不能这样欢呼。
但为什么挂在一个陡坡上? 陆薄言示意其他人先走,他陪着苏简安走到一边接电话。
“那我们先去所里开个会吧。”刑队收拾了情绪,“我们先讨论讨论案子。”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,会是这里。
…… 方正倒下去蜷缩在地上,痛得五官都扭曲了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直到周一的早上,陆薄言把她送到警察局门口,她才想起康瑞城的事情还没和陆薄言说。 “查一查最近几年才跟你的手下。”陆薄言说,“卧底总要跟上头的人接头,不可能次次都天衣无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