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一愣,这怎么忽然从戒指说到回家了。
对这个少年来说,这段经历将会是简历中最漂亮的一笔。
“这么喝没有意思,”忽然,程子同说话了,“不如换一种喝法?”
“当然,如果你想要包庇袒护什么人,这些话就算我没说。”
符媛儿松了一口气,赶紧问道:“妈,你没事吧?”
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,是在十一年前,有人告诉他,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
符妈妈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,“另外,你要给子吟道歉。”
她在这里住了五年,卧室窗帘的花纹,他都已经看熟。
他满身酒味脸颊通红,俊眸里带着几分醉意……他该不会是一个人喝掉了整瓶红酒吧。
“你把脸偏过去。”她说。
她不是没试着这样做过。
他瞟她一眼害羞的模样,心头柔情涌动,很配合的将脸撇过去一点。
“姐姐不在家,谁给你做饭呢?”符媛儿问。
符媛儿眼珠一转:“用眼睛看啊。”
“什么事?”他稍顿脚步。
现在这件事对她来说,其实没有什么新闻价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