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你。”祁雪纯走近说道。

也许这些事，只有袁子欣自己才能说清楚了。

于是严妍吃了。

严妍并不在意，但有句话却落进了她心里，半小时前不也来了一个吗……

白唐心里没底，他发现自己竟然摸不透祁雪纯的透露，觉得她是在忽悠欧远，又觉得她似乎信心满满。

程奕鸣微微一笑，变魔法似的拿出两包药粉，“早给你准备好了。”

祁雪纯摇头，“我在想接下来应该怎么调查。”

走出办公室里很长一段时间，齐茉茉才敢出声。

“你看到他的样子了？”祁雪纯问。

严妍微怔，齐茉茉说的这事，似乎超出了她的所知。

他的语气里透着后悔，或许是后悔不该将孩子送得那么远。

今天晚上程总去见了程皓玟，程总对他还留有情面，想让他悬崖勒马，没想到……”助理的眼眶也红了。

“小妍，你怎么不说话？”

严妍只觉脖子被紧紧勒住，差点喘不过气来。

严妍轻叹，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其实你应该去劝程奕鸣，如果他不再纠缠，这种尴尬的场面也就不会再发生。”

“原来程老来了！”程皓玟立即做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，“既然程老在，说什么我也要给程老面子，你们想查什么，尽管查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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