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办公室之前，她先去了病房一趟。

祁雪纯抡起铁锤便往墙上敲！

“你怎么了？”牧野问道。

他目送祁雪纯进去，关上仪器室的门，这才来到一间无人的办公室。

“吃了饭再去上课，刚好。”

“十分钟后我要去兼职，你们有什么问题一起问吧。”她说。

她双臂攀上他的肩头，“我不要自己走。”

“我以为……你有点喜欢我，才会这样做。”她老老实实回答。

她做了好几次手术，即便陷在术后的昏昏沉沉里，她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伤口刺骨的疼痛。

“你……脑袋里有很大的一块淤血，这块淤血没法取出来，只能让它自己慢慢消散。但在消散之前，你可能不会恢复记忆，也会犯头疼病。”

“我还是那句话，你想给的，并不是人人想要的。穆司神，我没有叫警察，是顾及咱们是同胞，你如果再骚扰我，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
她有一个直觉，那个女人可能就是程申儿。

牧野看着手中的诊断书，他又看向病房内的段娜，他的眼眸中冷漠一片。

他唇边的褶子加深，眼神里掠过一丝苦涩。

“艾琳，外联部人还没招满吧，我真挺喜欢外联部的工作，你看我行不行？”

“牧野，你现在就要走吗？”被他一甩，芝芝也清醒了过来，她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和不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