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顿步:“什么事?”
男人凑近他,“是不是跟那件事有关……”
“那我也直接问你,”白唐回答,“申辩会你为什么缺席?你知道这关系着祁雪纯的工作问题吗?”
蒋文微愣,急忙点头,马上带着他们到了司云的房间里。
“我不能留你在公司。”他做出决定。
“我问老爷她怎么了,老爷没回答,只吩咐我叫医生,但不能惊动宾客。可我的心思没在这上面,我一直在恳求老爷帮我儿子联系一所学校,我跟老爷问起这个事情,老爷却怎么也不回答,问着问着,老爷就生气了,他说……”
祁雪纯不敢断定,但美华是现在唯一的突破口。
“我想要,可以留在他身边。”程申儿回答。
两人坐上同一辆出租车。
“纪露露!”忽然这边也有人叫她。
“我请你回答两个问题,第一,案发当晚,你儿子在哪里?”
莫太太的脸上浮现一丝温柔的笑意,“是我的女儿,今年八岁,今天上学去了。”
白唐点头:“以前我也碰上一个案子,嗯,不算是案子吧,因为死者也是自杀。”
毕竟,她可以给过线人费的。
蒋文大怒:“凭什么铐我,你们凭什么铐我!”
她诧异转头,对上祁雪纯冰冷严肃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