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否认曾在走廊碰上严妍，并跟她说了类似的话？”白唐继续问。

程奕鸣低声问：“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？”

严妍不爱应酬，不代表不会应酬。

“他现在在哪里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你现在就去做你的事，我给你当助手，”她接着说，“有些地方你不方便的，我可以用警察身份帮你。”

“我敢肯定，给我传话的人就是她！”严妍特别肯定。

严妍诧异，李婶辞职得好突然。

“她没那么狠的，为什么不让她有个好结果。”严妍哽咽。

她伪装了，而且混进了派对。

严妍疑惑：“你早就看出来了？”

“上面写着多久进组？”严妍问。

“警队同事，要跟我争着谁先破案。”祁雪纯早察觉到了，袁子欣跟着她。

果然，这时候一个年轻女孩冷着脸走进来，冲着品牌商喝问：“拿一条裙子这么久，你们以为齐小姐很闲吗！”

“喂？”她不慌不忙，还倍感慵懒。

欧远没有出声。

公寓里处处都是他的味道，淡淡清香，初闻时若有若无，久了却有点上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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