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东西，再加上那些照片，老人家，你该相信了吧？”男人走到许奶奶跟前，双手按在老人的肩上，“敢骗我们七哥，这一次，许佑宁真的死定了。”
他的法语说得很好听，和莱文这个土生土长的法国人几乎没有区别，洛小夕有些诧异也十分不甘，她苦学了好几年法语，水平却仅仅停留在能和当地人交流上，没有办法像苏亦承说得这么动听而且原汁原味。
想着，许佑宁把头埋得更低。
洛妈妈笑得合不拢嘴：“快进来。”说着一边朝佣人招手，“去书房叫一声先生，说小夕和亦承领完证回来了。”
“陆先生，陆太太，你们是真的从来没有离婚吗？那网上流传的你们双方都已经签名的离婚协议是怎么回事？”
他们不是在说莱文吗？怎么绕到她看过苏亦承几篇采访稿上了？
这里是外婆生前最喜欢来的地方，她喜欢这里的清静，也许是老人预感到自己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不长了，前段时间还跟许佑宁念叨过，如果哪天她走了，就把她送到这里。
她只能安慰自己：医生说三个月后偶尔可以有。嗯，也不能让陆薄言太辛苦……
许佑宁已经习惯这样的失望了，抿了抿唇角：“我先走了。”
“第一你不是我的上司，第二你管不着我，你可以向我提问题，但回不回答是我的事。”许佑宁扬起唇角，笑得更灿烂了，“现在，我说，我不想回答你的问题。”
满室的安静中，穆司爵的瞳孔急遽收缩了一下。
洛小夕松了口气，底气不足的指了指桌上的几道菜：“我做的重口味盐焗鸡，芹菜炒香干……呃，香干沫，最后那个是炒青菜……呐，我每个步骤都是按照网上的菜谱做的，如果味道不好，那也是菜谱作者的错！”
飞机在温哥华中转，转机的空当许佑宁给沈越川打了个电话，询问穆司爵的情况。
“哪里不一样？”赵英宏饶有兴趣的追问。
陆薄言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想，缓缓说出那个名字：“许佑宁？”